【钤光】千钟美酒
是两个人歪歪腻腻在外面玩的故事ovo
港真正主的糖磕到升天还写!什!么!同!人!
好久没试过这种文风了
阅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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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是个好地方。
连这临水的花都映着姑娘的软语,多显了三分艳色。
更别说那样朗然如玉的人。
陵光和公孙钤不过是闲逛几步,便平白有支带露的花落到了身上,准确的说,是被躲在街角的姑娘红着脸掷到公孙钤身上的。
陵光几乎是立刻偏过头,似笑非笑的瞧着自己的副相礼数周全地给人姑娘回了个礼。
“王上,这花称你。”
公孙钤本想逗逗陵光,可回头一对上他的眼神就败下阵来,说着就想把花比到陵光也和水养一般的脸边。
陵光挑眉,拍开他的手,说累了。
而后不顾公孙,施施然向前方的酒楼走去,衣角被风卷起来,也像朵花。
酒楼里人不多,说书人醒木一拍,请清楚楚地讲起了故事。
虽是隐去了名姓,任谁都听得出是那已故裘将军。
公孙暗叫不好,虽说陵光这些年不再提,但每到裘振祭日将近,也还是偶尔会看到他恍惚愣神。
他也知道这像梦魇一样扰了陵光多年的懊悔不会因为自己的陪伴马上填满,但心里不管怎么明白通透,醋还是要吃的。
店小二看两人衣着华贵,满脸笑容的守在突然沉默的两人边上。公孙钤刚想开口叫他让说书人换个故事,陵光却抢先淡淡开口。
来些酒吧。他说。
罢了,公孙钤起身,打算自己去说上一说。
但还没走上一步,就感受到了有股力扯住了他。
公孙回头,看着拉着自己宽大衣袖的修长手指,目光再上移些,就是陵光仰头看着他。
那眼里似乎漾起了水波,有一尾鱼款款游过。
陪我喝酒。
臣不胜酒力啊,我的王。公孙钤似是无奈,微微附身,发丝被风拂到陵光脸上,有点痒。
陵光抓了抓脸,笑说道,那就陪我。
就像一切河流都要归海,悔的念的也终究都会过去。
待两人走出酒楼,天色已经暗了。
陵光本也只是微醺,被夜风一吹便清醒了一半,却仍然软着声音说想要坐船。
公孙钤哪里受得住,也不顾这时候船家都快收工,连声答应下来。
至于两个人牵着的手是怎么回事啊?
这不是怕自家王上不小心摔了嘛。
为人臣的,这些责任当然要担负。
这位老先生可否行个方便,将这船租给我们一夜?
两人好不容易寻得一位正准备收工的老船家,担着外交重任的副相大人被他的王一把推到前面去交涉。
老人家停下手中的活回过头,只扫了一眼两人便明白了七八分。他摆摆手拒了公孙递出的银子,笑道,夜里风大,两位公子早些回来,切莫着了凉。
这天下敢正视陵光的本就没几人,更别说被这样带着戏谑的目光一直看着。陵光生出几分不自在,谢过老人后就急急拉着公孙上船。
这落在旁人眼里,却偏偏又是另一番意味。
现在的年轻人啊,老人摇了摇头。
天已全然黑了,云被染成了更深的墨色,四周安静的很,只能听见水被划开的潺潺声音。
公孙钤,你还记不记得礼不可废啊?
两人坐得极近,陵光略带笑意的声音被夜风温柔的绕了几圈落入耳中,竟带着几分缠绵。
大概是水乡的酒太过醉人,浅浅尝一口都要腻上半天。
公孙钤没回答,只是凑过去给了一个吻。
陵光笑,蹭进了公孙钤怀里,不知怎么竟然看到了满天的星光。两人的衣衫摩挲着缠到一起,有一角滑入水中,氤氲起一道道水痕。
江南好,千钟美酒,一曲满庭芳。
——end
然后第二天陵光就感冒了×××
最后暗搓搓问一句有没有磕钤光的组织愿意带我玩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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